管理員:禾子Yua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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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YOI/維勇】夢

¤手機排版,回去看了不習慣可能會再改下
¤時間線在12集完結後,不過對劇情沒太大影響
¤按照慣例其他想說的在文後


就是一片葉子吧。被夢魘中的黑暗所分食的我,猶如被蟲分食的一片葉子。
只能抱著傷口蜷縮起身子,一點一點沉入墨色之中,最後……沉寂地逝去。

「啪!」
「勇——利,今天你完全不在狀態內,我可不會讓笨拙的小豬繼續在冰上跳著奇怪的舞喔!」

拍擊聲。
說話聲。
冰刀滑過冰面上的聲音。

勇利抬起帶著倦意的臉,被聲響拉回思緒的他,將目光投向往自己靠近的男人。
「對不起……維克托……」

回應勇利的是對方纖長好看的手指,湊到前者身前的維克托,雙手捧起青年在冰上被襯得有些慘白的臉,拇指柔軟的指腹輕輕按壓過那相對泛紅的眼眶。

「你最近是不是都沒怎麼睡?黑眼圈都跑出來囉勇利。」

「沒這回事,我只是今天狀態不太好……」勇利露出苦笑覆上維克托的手後,接著卻是帶著些許拒絕意味地拔開那雙手。

垂下目光離開冰場的他,沒有回頭看向自己的教練,即使對方的視線刺著自己的背脊,勇利也無力多做解釋。

他沒有說謊,這幾天勇利的確都好好地一覺到天明,然而現在的狀況,或許睡不著反而更好也說不定。

每晚都被有如實境的夢魘纏身,即使每天早上醒來之後,都告訴自己那是假象,但在夢境中留下的感受,卻怎麼都揮之不去。

獨自走出滑冰場的勇利,一路沿著平時回家的以和緩的節奏跑了起來。
直到海岸線映入眼中,才慢下步伐,離開步道走向海岸邊。

午後的陽光灑在海面上,就像是夜晚的星辰般閃耀。

同樣都是這般無邊無際,為什麼大海卻讓人感到如此安心呢。看著大海發起呆來的勇利忍不住這麼想。

找了個能避開風的地方縮著身體坐了下來,勇利就這麼盯著海面,直到惺忪的雙眼再也抵抗不住睡意……。

——

汗水淋漓,有如灼燒一般的溫度在呼吸之間刺痛著鼻腔與胸腔。
他一個人獨自在冰場上舞動著神姿,周遭很暗,圍繞著場地周圍築起的燈光全數打在自己身上,他想往觀眾區看一眼都會被刺目的燈光逼著收回視線。

勇利聽不到音樂,大腦卻像是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地不斷給出下一個指示,然後,是失敗。

無盡的樂曲中每一個跳躍都是失敗的,彷彿是要跳到雙腿再也站不起來為止。
從單獨的後外點冰四周跳、後內三周跳,到由勾手跳與點冰三周跳所組成的聯合跳躍,每一個跳躍結束腦中就會浮現下一個指示,連喘息的機會也沒有。

勇利無法從這些組成去找到自己究竟在滑什麼曲子,腦中的念頭只有他非得完成一個完美的跳躍才行。

——啊啊,這不就是紅舞鞋嗎?

勇利苦笑起來,如果自己是那穿著紅舞鞋的少女,那麼自己的罪,難道是沒有離開賽場嗎?還是——

體力不斷流失,就連小腿肌肉都逐漸麻痹的情況下,他很清楚自己是跳不出什麼完美的跳躍了。
然而,在觀眾面前,在家人面前,在維克托面前,這齣鬧劇需要多久才會結束?

可以了,足夠了,我已經夠清楚自己的無力,明白自己的頂端在哪,我還需要更多更多的練習,要站在那個人身邊自己是遠遠不足的,這件事我自己再明白不過了。

像是解除魔咒的咒語一般,服輸的念頭剛浮出水面,他的腿就不再受到操控,被抽去支撐力氣的肢體瞬間軟了下來,勇利身子一歪眼見就要摔在冰上。

「勇利……」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,熟悉的懷抱撐住他的身體,將勇利擁進懷中。
但是他不敢抬頭,不敢去看對方的表情。
他失敗了,真真切切地失敗了,連接受安慰的資格都沒有。

「勇利,看著我。」

他被男人托起下巴,維克托的笑臉近在自己眼前,溫柔得一如以往。

然而,就在下一秒,那份美好就在轉瞬間消失殆盡。

「你這種程度怎麼還妄想跟我用同樣的身分在冰場上相見?」

——

--勇利!
「嗚啊--!」他睜開雙眼,維克托那帥氣的臉依舊在自己眼前,方才對自己吐出冷言冷語的那個人在自己睜眼時模糊了身影,又在視線中重新對焦,那種冷冽的感覺卻蕩然無存。

「在這裡睡著可是會感冒的喔?這樣可不行啊,身為選手卻不好管理自己的--」
擺起教練臉孔的維克托,話才說到一半,就突然被對方抓住了手,剛醒過來的勇利滿臉慌張與動搖,「我不會放棄跟你在一起的權利的!我想跟你以同樣的身分在冰場上,一直都這麼想,絕對不會放棄!」

維克托似乎被他突如其來的氣勢給震住了。
好不容易將想法說出口,連日被夢魘困住的勇利,這時才逐漸藉由對方手心傳來的溫度,安定了心神。
這時的他才突然意識到,自己眼前的維克托是真正的維克托,而方才的那些,只不過又是一場夢境罷了。

「啊啊、維克托你聽我說--」認清楚現實狀況的勇利又再度慌了起來,紅著臉放開維克托的手,用著誇張的姿勢手忙腳亂地找話解釋。
倒是維克托展開笑容,一手拉回脫離自己的手,一手則扣上對方的後腦勺,讓勇利的額頭靠上自己的。

「要是勇利自說自話地放棄,那我可是會生氣的喔!」

他就這麼笑著注視眼前被強迫只能看著他的青年。
直到勇利那雙動搖的墨色瞳孔逐漸緩了下來,不知道是被海風吹打還是有其他原因而顯得冰冷的手,也慢慢地恢復該有的暖意。

「維克托……」
「吶、勇利,我不是你的教練嗎?有事情隱瞞著教練可是重罪喔!要懲罰喔!」
維克托放開勇利的手,轉而坐到對方身邊。

「懲罰?」
「啊啊、就罰勇利選手把瞞著教練的事情都說出來吧。」

勇利一怔,接著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--啊啊他怎麼會做那樣的夢呢?
--因為自己的膽小就讓維克托對自己說出那麼殘酷的話。
--明明,完全不是那麼回事……

「你聽我說維克托……我做了噩夢。」

--因為在這個人身邊的時候,我一直都做著最美好的夢。

【End】

【free talk】

雖然還在死線地獄中,但還是隨手寫下了這篇。
夢境是最能反映人心的東西,如果是勇利的夢,感覺會是現實到會影響日常的夢境吧。
所以一直想著能有機會寫下與夢境相關劇情。

不過其實原本腦內大概是更黑一點的劇情,一再地重複的惡夢,猶如紅舞鞋一般的惡夢,啊啊穿著紅舞鞋起舞的勇利大概很美吧(等等)
或許有機會再往著個層面深入地寫下去也不一定。

喜歡的話希望大家也能留些意見想法,2017大家新年快樂!

禾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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