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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YOI-維勇維】無法言喻的

  

清水向 / 個人理解有。

時間線約落在尤里奧離開日本後,九州大賽前。

有些莫名其妙的解釋放在文後。

↓以下正文。


  伸展、不斷地伸展──直到全身肌肉繃緊,將指尖推到最高的那一點。

  然後輕轉手腕,將柔軟的掌心轉向自己,想像自己的手臂是那海洋中的水草,隨著水流,輕輕地劃出優美的圓……。

 

  「勇──利,我來接你囉。」熟悉的嗓音響起,那帶著輕微口音與總是微微上揚的慵懶語調,在樂音停歇的舞蹈教室裡顯得格外響亮。
勝生勇利才剛做完緩和運動,整個身子貼在冰涼的木頭地板上,被布料包覆之外的肉體上滲著汗水,這景象實在讓人難以想像屋內還開著空調。

 

  「維克托?」癱在地上的男人緩緩爬起身,順手將被汗水沾濕的瀏海往後撥弄,眼前有些對不上焦距的模糊畫面令他想起自己的眼鏡,連忙又從堆放包包與雜物的地方摸出了自己的眼鏡戴上。

 

  朦朧的視野瞬間變得清晰,維克托的身影出現在視野裡,笑著的男人轉著手上的鑰匙駐足在踏上木頭地板之前的小玄關。
  「已經很晚了呦!要是不知道適當休息的話,身為教練我可要阻止你了。」

 

  勇利看了看窗外,從他所坐的位置現在看不到月亮,外頭更是黑得讓人判斷不了時間,摸著自己的肚子,總算意識到憋在胃中的那股沉悶是來自於空腹感。

  「對不起對不起──!我沒注意到時間!」趕緊拎起地上的背包,勇利跟上維克托的腳步離開了舞蹈教室,燈光暗下來的那刻,他下意識又回頭看了一眼,然後才關上教室的門。

 

  兩人一起踏上的歸途,比起一個人的時候還要顯得寂靜,只要沒人開口,這個安靜的世界就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,而身處其中的自己,內心卻是最為吵雜的事物。

  該說些什麼,或是該保持安靜?

  維克托現在在想什麼?

  是不是又給他添了麻煩?

  啊啊要是說話又說錯了怎麼辦?

  

  他其實有點想念尤里奧還在的時刻,明確的競爭目標就在自己眼前,反而讓他能專注並且靜下心去注視著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
 

  尤里奧的離去並不代表著自己願望的實現,也不代表這個人……就會永遠留在自己身邊。

  勇利大嘆口氣,停下腳步猛地伸手往自己雙頰用力拍了下去。

  「勇利?」想讓自己停下胡思亂想的聲音打破了寂靜,也引起了維克托的疑惑,勇利迎向對方驚訝的目光時,只是扯開嘴角,用那張被拍得紅通通的臉給予回應。然而,維克托並沒有因此放棄捕捉勇利的情緒。
「有什麼困難都可以說喔?你又在想些什麼了?」

 

  好像了解自己的維克托。

  其實一點都不了解自己。

  

  明確感受著這樣的情緒給自己帶來的煩躁,勇利抬起腳步繼續往前走去。

  維克托大概在等待著自己的回答,但是,無法化為言語的情緒,除了積存在自己的心中之外,只有滑冰才能表達了,以往這種時候只要往溜冰場去,發洩完自己全身的力氣,將一切投注在練習上就能感到輕鬆。
然而現在的他,縱使這麼做也無法完全卸下這些情緒。

 

  不斷往心上疊加的情緒,該說是壓力嗎?

  不對──應該還有更好的形容方式──但是自己現在還想不到。

 

  自從維克托來到自己身邊以後,溜冰場跟舞蹈教室都不再是自己需要個人空間時能真正獨處的地方。只要自己埋頭進行預定之外的練習,心思就好似會被對方發現,才剛拋棄那些情緒就得再重新拾起面對,甚至有可能需要擔心更多……。
維克托積極地用自己的方法在往勇利貼近,卻讓他終於感受到自己身邊的人們究竟有多麼溫柔。

 

  那些溫柔,讓自己忽略了心中那些不成型的情感。

 

  「維克托的愛,是什麼形狀的呢?」勇利突然開口詢問,話才說完就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奇怪問題的他又連忙憑空揮起手,「不不不,我也不知道我在問什麼只是──」

 

  彷彿司空見慣,維克托像是早已準備好一般笑著回答:「嗯……那勇利的愛是什麼形狀?啊、豬排飯以外的喔。」

  被反問的勇利錯愕地發出了幾個單音節,最後苦惱地低下頭:「我不知道。」除了兩人的腳步聲,接應他的仍舊是一片沉寂,維克托又在等他了。

 

  殘酷的維克托。

  殘酷的維克托……

  卻是他一直憧憬的那個維克托。

  離開了滑冰的舞台來到自己身邊,仍舊是自己憧憬的男人。

  他要讓自己得到世界冠軍,自己要帶他得到世界冠軍。

 

  到底什麼是什麼啊──!

  

  「雖然不知道,但是,如果維克托把你的愛給我,我的愛就會是你的形狀。」第二次停下腳步,勇利一把抓過身邊的男人,認真地望向對方那雙隨著光影在藍與綠的界線間晃動的眼瞳,維克托仍然是那副見怪不怪的表情,順手撥了勇利落下的瀏海後又收回手抵著自己的下巴,笑著問:「勇利的意思是,你能變成我所愛的嗎?」

 

  一句話,又把勇利問得說不出話來。

 

  自己能走到什麼程度?

  眼前這人又是為了什麼來到自己身邊?

  自己想要的是世界冠軍,那麼這個世界冠軍幾度衛冕者,又是為了什麼?

  

  勇利嚥下口水,那種有什麼話想說卻卡在喉嚨的感覺令他口乾舌燥。
思緒、情感、身體,此時這三者似乎完全不同調,這是他從未感受過的……不對,他知道的,在冰上的時候,無法做出自己滿意的表現的時候,似乎連音樂都要從自己的表演裡消失的時候……無法好好傾露自己的時候──

 

  「那麼──維克托就變成我的愛吧!」像是急欲抓住些什麼,勇利終於從喉嚨中擠出聲音。
「變成我的愛,讓我把最好的表演都獻給你!」他想起那個自己用來揣摩表演節目「Eros」的女郎。是了,這的確是他最擅長的,甚至是他一直在做的。他一直憧憬著眼前的男人,一直夢想著有一天能跟他站在同一個舞台上,以平等的身分面對面。
然而,過去的勝生勇利卻從來沒有想過,要把自己的表演獻給自己所憧憬的這人,他甚至沒想過這人會對自己的表演留眼。

 

  維克托不是看到自己在賽場上的表演而來的。

  而是看到了自己模仿他的那個表演而來的。

 

  從一開始,就是維克托帶來了維克托。

  

  「嗯?不早就已經是這樣了嗎?你可是說了要跟我一起吃豬排丼的呦?」維克托笑了笑,「說到這個,再不快點回去,說不定下一個來找你的人就不只一個了呢。」

 

  維克托的話猛地敲醒了勇利,方才那些還等著被理清的思緒一下子全都被拋到腦後。一段平時都已經走習慣的路程,他們這是要花多久才走完啊?

「啊啊──不好了,維克托我們跑吧?」回神過來的青年在原地踏起了腳步,隨時一聲令下就能跑出去的模樣,令維克托彎起了嘴角,「這樣吧?勇利先跑,要是等等被我追上的話,就要暫時禁止你去舞蹈教室喔?」

  「欸欸──?為甚、」「碰!開始──!」「我出發了──!」

  手忙腳亂跑出去的青年奔向遠方,頭也不回地直往目標而去,維克托笑著也踏起步伐,緩慢地小跑步跟去。

 

  「把我的愛給你。」

  「要我變成你的愛。」

  「你在說什麼呢勇利。」

  「這不都是一件事嗎?」

 

  這樣就好。

  混亂吧,煩惱吧,將情感、將你的愛,不斷堆砌在心上,壓抑到最後那一刻。

  去感受那些你無法言喻的東西,感受那些你只能用身體訴說的情緒。

  

  然後,在舞台上,用你的表演告訴我你想說的話吧。

 

  在那個時候,我就會好好聽你說的。

 

  你想說的話,你無法言喻的情感。

 

  你的愛。

 

【END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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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文後】※ 一些自己理解的東西,請文後再看

第七集炸了很多人,我也被官方炸到了,也總算是釐清了ㄧ些想法,於是我終於寫下第一篇正劇向的維勇維文。

會標註維勇維的原因是,這篇我實在無法分出攻受,兩個人的情感是雙向的,明明是直指著對方,卻又微妙地互相錯過,在第七集的時間線之前,我認為他們彼此之間的情感都是沒有正面撞上的。

至於是否是愛情的情感,我無法判斷,又或者說,兩人之間的情感真的必須用如此明確的分界去定義嗎?

所以我嘗試著寫出兩人之間那微妙地對上又錯過的情感,要是能攘人感受到那種違和那就好了,我是這麼想的。

關於這篇裡維克托的想法,不知道大家是否曾經有過類似這樣的經驗:「很想做些什麼事情或是有想創作的內容,結果一興奮跟別人說完、發洩完之後,那股情感就減弱或是消失了?」

這篇裡的維克托的想法就是如此。

勇利身處的環境平淡而樸實,同時他也擁有優渥的練習環境,隨時隨地只要有想不通的事情,他都能藉由不斷的練習來抒發自己的情緒。

原本就已經不夠強烈的情感,在日常裡都被抒發掉了,於是在正式上場時,稍有壓力都能讓他受到動搖,一是不夠習慣背負壓力,二是沒有更加強烈的東西能讓他無視那些情感。

對於情感無法收放自如的勇利,需要有個明確的、讓他注視著的目標,能讓他無視一切,只注視著他的目標。

然後,用全身去訴說那些,他無法從口中說出的情感。

啊啊……大家會不會被我越攪越亂了(掩面)

總而言之又是一篇自娛自樂的文章,要是有人認同或是喜歡的話我就先說聲謝謝了!

這兩人之間的情感究竟是什麼我真的不在意,因為比那更重要的是,他們已經被羈絆給繫在一起了,這樣就足夠了。

謝謝官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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